别看如今现代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快,其实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更是不可低估,在古代毕竟科技没有如今这么发达,不过古代人们依旧靠智慧给现代的人们留下了许多的智慧成果的结晶。最近专家公布了2017六大考古新发现,你知道都有哪些吗?下面小编就来为你揭秘。
说到2017六大考古新发现,其实看完以后你会发现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有多么的伟大,之前考古学家发现2000年前的电池也是引起很大的轰动。不过就在最近,本年度“六大考古新发现”公布了,分别是新疆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济南市章丘区焦家新石器时代遗址、福建明溪南山遗址、湖北京山县苏家垄周代遗址、河北行唐县南桥镇郡东周遗址、吉林安图县马城金代遗址。
1、新疆吉木乃县通天洞遗址
出土:精美石器、动物骨骼化石
通天洞所在的新疆阿勒泰,是中国西北往中亚、欧洲的要道。作为新疆发现的首个旧石器时代洞穴遗址,它完整保存着距今4.5万年到3500年前古人类生活居住的遗存。一枚精美刮削石器令考古学家爱不释手。墨色椭圆形石片边缘锋利,其加工工艺具有典型莫斯特文化特征。
这是来自欧亚大陆西部的远古“因子”,此前从未在中国的旧石器时代遗址中被大规模地发现过。破碎动物骨骼化石、篝火痕迹等都证实其“主人”在此长期生活、居住过。这一发现隐藏着重要问题:史前,亚欧大陆东西两侧的人们如何迁徙、交流和扩散?这一重大发现被列入了六大考古新发现之中。
2、 济南焦家遗址
出土:陶礼器群、玉器
济南焦家遗址一向“低调”,但在评选中却高票当选。这是因为它可能关乎中国东部的文明起源。这个新石器时代遗址距今约5000到4600年,是海岱地区迄今发现年代最早的城址。大量玉器的出现显示出它与良渚、陶寺等其他文化区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被列入了2017六大考古新发现之中。
海岱,指以泰沂山脉为中心的黄淮下游。距今6000-3800年的大汶口文化与龙山文化阶段是该区域从蛮荒步入文明,经巨大变革从而走向鼎盛的时期。从考古遗存看,焦家遗址是大汶口文化中晚期一个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聚落。这座史前“城市”呈现强烈的时代和地域特色:半地穴式和地面式的房屋、防御性的夯土城墙和壕沟、成列分布的墓葬、棺椁出现和男女合葬……这一切记录了社会财富和等级加速分化的进程:富者重椁厚葬,贫者愈贫,几无立锥之地。
3、福建南山遗址
出土:人骨、炭化稻
该遗址位于福建省三明市明溪县,距今5800至3500年。在距今5300至4600年的地层中,出土了近6万粒植物遗存,以植物种子为主,分别属于38个不同的植物种类。其中93%是农作物,品种以水稻和粟、黍为主。另外,还发现有梅子、柿子、猕猴桃、葡萄等鲜果类。
考古队还在山顶发掘区发现了蓄水池遗迹。专家表示,这说明先民们已掌握相对先进的农耕技术,不仅会种田,而且懂得灌溉。而通常人们认为穴居人群是以狩猎为生的。作为典型的洞穴遗址,这里却出土了异常丰富的农作物遗存以及相关的农田杂草遗存,说明这些农作物并非通过交换得来,而是自己种植的。这一现象给古代穴居人群的生业形态研究提出了新的课题。
4、湖北苏家垄遗址
出土:“金道锡行”铭文壶
半世纪前,京山县苏家垄遗址发现青铜“国宝”九鼎七簋,揭示了一个神秘的诸侯国——曾国。如今,在当年发现地点的南部岗地上,考古学家第一次全面还原了遗址的墓葬、居址和冶炼遗存,对曾国及周王朝物质、文化面貌又有突破性认识。
青铜礼器,以有铭文为贵。此次出土的大量青铜器铭文透露了诸多信息,其中最引人关注的是“金道锡行”铭文壶。壶身161字,极为罕见。“金”,实为铜,铜和锡合而为青铜。由于中央王朝所在地没有足够矿藏,“金道锡行”壶证明当时存在一条由南方向北方运输金属的路。另一件青铜器铭文“克逖淮夷”,印证了曾国控制淮夷地区。结合发现的大规模曾国冶铜遗存、出土的铜锭,考古学家认为曾国很可能把控着周王朝青铜冶炼、生产和流通等环节,并在汉淮与中原地区之间的金属资源流通扮演重要角色。
5、河北行唐故郡遗址
出土:二号车马坑,动物头蹄葬
河北行唐故郡遗址为春秋晚期至战国中期遗迹,其中发现有诸多奇特处:二号车马坑内,居然完好保存着5辆车、16匹马组成的“车队”!用骨贝、海贝、青铜装饰的鞁具、挽具,漆绘贴金的车,数条彩绘皮质“靷”等装饰熠熠生辉,为复原先秦车马驾驶方式提供了罕见“标本”。
一种独特的动物头蹄葬亦是首次发现:坑内分层埋着大量的牛、羊、马头蹄。加上积石墓,殉人、大量殉牲的风格,可说是“北方族群style”无疑了。但另一方面,车马坑、青铜器、陶器等又显现着中原文化对其巨大的吸引力。
6、 吉林宝马城遗址
出土:玉册、中轴线
宝马城遗址位于吉林安图县二道白河镇西北4公里处丘陵南坡。以往学术界视宝马城为渤海朝贡道上的重要驿站,但2016年出土的玉册确证其为金代皇家修建的长白山庙故址。
历时3年的考古发掘共出土各类遗物逾五千件,宝马城建筑组群的布局、主要单体建筑形制与功能也大致水落石出。它也是中原地区以外首次通过考古发掘揭露的国家山祭遗存,不仅是金代历史与考古的重要发现,也是边疆考古和北方民族考古重大突破。